第13章 第9章
布鲁斯·韦恩是哥谭新法庭吧？
要不怎么和猫头鹰法庭似的哪哪都有废弃楼呢。
在许愿石离开后欧忒妮迅速洗了个澡，晃晃悠悠端着橙汁摊在沙发上又打开了和布鲁斯·韦恩通话的按钮，一个人怪没意思的，虽然他爱答不理，但是有一个人能听着自己唠叨唠叨也是极好的，万一哪一次他想不开就许愿了呢，机会是自己争取的。
再说了目前蝙蝠侠对于自己的存在又不能做点什么，看蝙蝠侠吃瘪可不多见。
屏幕上的实时转播已经进行到小分队围在桌前思考怎么找回母盒、击败荒原狼了，欧忒妮听着这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恍惚间仿佛又回到德雷克大宅的炉火旁。
“超人。”
嗯？我男神又怎么啦？
欧忒妮一激灵坐了起来。
哦，或许超人能击败荒原狼是吗？
反正许愿石说尽量不实现复活人的愿望而不是不许，再说超人也不算是人（双重标准理不直气也壮），这不就是我推销的时刻，快来让我错措辞。
一边听着亚瑟·库瑞和维克多·斯通打嘴仗，欧忒妮一边构思着该怎么和布鲁斯·韦恩沟通。
为什么人们总喜欢把前人埋下的东西挖出来研究？
那个机械小哥的故事还是挺感人的。
母盒原来是这么奇怪的东西吗？
等等，这个发展，他们不是准备用母盒去尝试复活超人吧？那也太危险了吧，谁知道母盒复活外星人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欧忒妮忍不住了：“老蝠亲，这边系统检测到您有强烈的许愿需求，您是希望可以复活超人吗？”
布鲁斯·韦恩这回没有沉默，他迅速反问道：“你可以做到吗？复活超人？”
“可以的，只要您真切希望，系统会为您达成您的心愿。”欧忒妮暗自开心，好耶，等布鲁斯·韦恩许完愿我就把分裂我俩连着的灵魂当代价，我自己换别人身上，谁都好，在谁身上都比在蝙蝠侠这里好忽悠。
“什么样的超人都能恢复正常吗？”
“是的呢。”欧忒妮开开心心的回复道。
“哦~暂时不需要。”
他为什这么意味深长的回我？
欧忒妮反复回忆、咀嚼刚才的对话，终于反应过来，悲痛欲绝的控诉：“你是不是把我当备案了？”
紧接着她听见布鲁斯·韦恩轻笑了一声。
看着屏幕上没什么表示还在正常探讨的其他人，欧忒妮表示布鲁斯·韦恩绝对是专门嘲笑给她听的，他甚至用上了布鲁西宝贝的音色。
你们这些玩战术的心都脏。
但是看在不管因为啥咱们目前有相同愿望的情况下我就勉强，勉强做一次备案。
在邻居城市大都会的一栋楼房中，约翰·琼斯化身成玛莎·肯特敲响了露易丝·莱恩的房门。
先前在超人的葬礼上他注意到远处站着的布鲁斯·韦恩，大名鼎鼎又虚无缥缈的蝙蝠侠，在接近时他不小心读取到这位黑暗英雄巨大的悔恨以及一小段记忆。
那是一个穿着红甲的男人从光圈中探出身子，大喊着什么“你对他的看法是对的露易丝·莱恩是关键”之类的话。
早先在应对佐德的时候，还假扮自己是美国将军的火星猎人就已经看出露易丝·莱恩的存在对于超人十分重要，虽然目前超人已经牺牲，但是说不定露易丝·莱恩在未来还会成为什么关键点。
即使不是，他也不希望那个在一片骂声中再次拯救了所有人的超人的爱人永远走不出悲伤，至少不能让她再如现在一般哀怨愁闷的活着。
离开露易丝·莱恩和超人的家，火星猎人轻轻叹了口气。
废楼中的地球保卫小分队快速统一意见，由亚瑟和戴安娜带着巴里、维克多连夜赶去堪萨斯挖坟，留下布鲁斯为接下来的决战做必要准备。
欧忒妮在沙发上翻了个身看着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争论复活超人的危险性，此时她心里也打着鼓，维克多说得对，即使这个母盒某种意义上复原了他，但是没人了解氪星人的生理构造。
哦，可能除莱克斯·卢瑟以外。
“你真的不担心用母盒复活超人带来什么其他意外吗？比如超人复活不了、力量恢复不全、六亲不认啥的。”
“那如果想要击败、击退荒原狼你有其他办法吗？”
欧忒妮停顿了一下，本来想说“你许愿啊，许愿我可以帮你把荒原狼踢出地球”，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她也有私心的。
如果说迪克的出现点亮了她过去的阴霾，那超人的逝去就为她照耀了前方的黑暗。
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些人你绝不忍心伤害他，因为他让你明白在你的上空永远有一把无条件的保护伞。
所以欧忒妮也希望能够重新在蔚蓝的天空看到那一抹艳红。
“那你总得有planb吧？有人可和我说过蝙蝠侠做一件事至少要有一揽子计划。”
“你不就是。”
“除了我呢？万一我不灵验了，你就没什么措施？比如把他什么亲近的人喊过来，或者先拿出来氪石让他没力气之类的。”
布鲁斯默然，又过了一会儿欧忒妮听到他略带苦楚地小声说：“复活超人已经是抵抗荒原狼的b计划了。如果真出现你说的后一种情况，那就更不能拿无辜的生命做冒险。”
“况且他本质善良，即使六亲不认也只会是因为刚醒过来神志不清，如果我在他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再拿氪石刺激他，恐怕连对付荒原狼的planb都没了。”
“所以你就赤手空拳？”欧忒妮有些震惊喃喃道，此时的蝙蝠侠就像是做错了事的猫，“我以为以你会想出更好的法子的我想不出来的那种。”
“阿福做的护腕可以抵挡一阵热视线，再加上戴安娜、巴里、亚瑟和维克多应该也可以撑到他完全醒过来。”
代表心音的字幕添了一句：超人也不可能真的会伤害对自己抱有善意的人。
啊嘞？你这是到底是准备献祭自己成就地球还是把超人当磨合队伍的先遣boss打？
欧忒妮莫名有点敬佩他。
但是本着布鲁斯·韦恩现在一定不能死的原则，欧忒妮还是恳切地反复叮嘱：“那你一定及时叫我啊，一定要及时，我可不想看着你现在死。”
布鲁斯听着脑海里女孩的声音微眯起眼睛，一边整理套出来的话一边尽量让更多东西填补大脑。
而此时的欧忒妮烦恼的看着屏幕上飞快刷过的层层字幕，一度怀疑屏幕坏了，于是翻出遥控器摁下红键开始呼喊许愿石。
没过多久许愿石趿拉着鞋打着哈欠走进小屋。
“你快看看，这屏幕怎么回事，是不是坏了？”
许愿石左看看又拍拍：“没坏，这些就是他现在想的。以我猜他现在就是不想让你知道他在想什么。你不是被他套话了吧？”
欧忒妮伴随着回忆一点点僵住了。
许愿石过来给她一个安慰的眼神，又挥挥手填满了已经空余不少位置的茶几：“这样的男人知道的越多越难许愿，你还是少说点话吧。”说完又溜溜达达走了出去。
为什么别的系统文里的系统都那么有权威又轻松呢！
上来就是蝙蝠侠，这是什么地狱级别的开场啊！
难道是我的自我定位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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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星辰实验室依旧人头攒动，刚刚被放回实验室的斯通博士和蔡瑞安交谈着有关电子镭射的新进展。在外面钢骨篡改系统意图清空实验室里的实验人员，方便己方进入外星飞船复活超人。
斯通博士确信系统遭到篡改，转过身却和许久不曾好好交流的儿子面面相对，他迅速反应过来，火速通知其他人一定远离实验室，并在无言示意儿子放心后和抬着棺材的几人相背而行。
打开飞船的舱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存放着干瘪尸体的仓棺，再往深处走，飞船仿佛感应到氪星遗孤的接近，迅速翻转出适合他的制服。
最深处是道路坍塌的孵化池，海王掀开棺材盖，将超人抱出浸入孵化池池水中。
钢骨拿出母盒链接好飞船中的ai，为复活超人做好准备，无奈发现此时的飞船内电量并不充足，幸好闪电侠可以提供完全启动母盒的电量。
不远处露易丝·莱恩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会儿想着离开的克拉克，一会儿又想起白天玛莎说的话。
生活还是要向前进行，她起身拉开床边桌的抽屉，抽屉里还放着之前和克拉克在一起时买来备用的验孕棒，可惜直到最后也没有用上。
她拿出放在最上层的记者证，注视良久下定决心：就让我连着克拉克那一份一起揭露更多的真实，还美国更明亮的明天。
在那之前，她想最后再和克拉克告别一次。
端着熟悉的咖啡，露易丝·莱恩又来到超人纪念广场。
看着氪星飞船ai传来的画面钢骨深感不妙，慌忙想要阻止闪电侠，却阴差阳错完成了复活流程。闪电侠听到指令尽力向前奔去，一时间水珠逆转，产生的巨大电量涌入母盒，化进营养液中。
只听一声巨响，在朝霞还未褪去的清晨，一道白光带着巨大水柱撞破星辰实验室的棚顶冲入云霄，母盒也腾空飞起砸在人群中。
还未走远的露易丝·莱恩下意识回过头，震惊的看着高空中飘浮着的人影，她突然认识到什么，飞快往回跑去。
欧忒妮随着蝙蝠侠的视角透过被顶破的飞船注视着实验室顶棚上硕大的洞感叹道：“这得赔多少钱啊。”
超人有点不开心，身体的强行苏醒和还未完全清醒的意识使他控制不好自己的超能力，站在半空中他本能的降落在略熟悉的地方。
而突然冒出的几个陌生人，脸上又是严肃又是紧张笑容的。
结合胸口还隐约感觉到的痛意，超人下意识开始进行扫描这几个人会不会对自己产生伤害，谁知道这几个人还真有与常人不同的。
其中那个和金属融合的人类（？）引逗起了卡尔·艾尔难得的基因中的科学探索欲。
还没等凑近仔细看，就被人打了一能量炮，幸亏反应及时。
耳边传来几个人飞速加快的心跳声，超人憋起嘴散发着“我不高兴”的气场，转过头就发射了两道热视线。
这些欧忒妮都没看到，因为蝙蝠侠一直在赶往现场的路上，那四个人没有考虑过这还有一位没有超能力的队友嘛！
等蝙蝠侠终于赶到现场时，广场上已经满是碎石，到处是车辆爆炸的火光，刚来得及跳车的大兵艰难地从地上爬起。
事情还是进展到预料中最坏的一步。
发现怒气盈盈的超人看向蝙蝠侠，钢骨在安顿好受到惊吓的警员率先冲了过去将他拦下来，然后是海王、闪电侠，只有最后的神奇女侠多阻挡了几秒。
如果打自己的是坏人，那坏人保护的认识谁？
那一定是boss啊。
更何况自己还看这个boss不太顺眼。
两道红光扑面而来，欧忒妮看着屏幕一黑，暗自屏住呼吸，随即镜头一亮，超人□□的上身出现在屏幕上，紧接着又是两道红光。
欧忒妮无暇欣赏超人十分可观的胸肌，她都快急死了，几乎要尖叫出来，恨不得冲出去拽着蝙蝠侠脖领子摇醒他。
“……克拉克…克拉克，克拉克……”一个眼熟的女人从警车后面冲了出来，毫无防备的站在超人面前，抬着头央求着他。
超人感受着女人平稳的心态，缓慢降落在地，女人上前将他搂入怀中，一点点抚着他的背，平复他的情绪，让他觉得这是一个自己极为亲近的人，
于是听从她的劝告离开了这座满是防备的都市。
眼中映着超人远去的背影，小屋里回荡着音障声响，欧忒妮为蝙蝠侠没了生命危险长出一口气，突然想起“克拉克”这个名字似乎在哪听到过，似乎是酒宴
超人就是星球日报那个小记者？！
同样回忆起布鲁斯·韦恩和蝙蝠侠对克拉克·肯特和超人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后，欧忒妮把自己摔倒沙发靠背上。
行叭，也不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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