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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求才心切


  吕飞光原收周重瑞已实属破了他的规矩,本想着等重瑞下山历练,他也该云游四方了,然当下大越国国库亏空,日益衰弱,和黎国之战一触即发,作为大越国子民,本应未雨绸缪,极力担当,只是自己年事已高,已再无出山之念。
  那夏仲林见吕老先生迟迟未语,他也不慌。
  他和那刘德一品着酒,吃着小菜倒是没有半点见客的意思,一点也不拘束,偶尔还夸赞上几句。
  其实他的心思却一直活跃着。
  打他一进门,他就见这位小兄弟面善,似乎哪里见过,一时想不起来。
  只是这等面容,按理说,应该好生记忆,不容忘记。
  再说那周重瑞这几年在吕先生的教导下,性子也被打磨了,不复前世的浮躁,倒是继承了先生的几分样子,稳重又老成。
  那夏仲林既使敢想也想不到这里边去。
  周重瑞见夏仲林乍见自己的样子,充满疑惑,想必是想起了什么,又不敢断定。
  于是他主动提及,并起身向夏仲林及刘德一作了一个揖,“在下是先生的门徒,乃外方村周家庄周来贤的孙儿,早年蒙两位兄台搭救,刚才没有及时见礼,还望二位见谅。”
  那刘德一一脸的惊奇,话语突口而出,“你就是当年的那痴傻儿?”
  周重瑞也不见气,回答道,“正是”。
  夏仲林呵斥道,“德一,怎可如此冒失。”
  “小先生莫怪”
  周重瑞只是微微一笑,并无不悦之意。
  刘德一仍然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喃喃道,“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说实话,这事搁谁身上,谁也不信,然而事实确是如此。
  其实不仅是刘德一不敢相信,就是夏仲林也不敢苟同,他仔细打量,“论这长相倒是说得过去,只是这变化也太大了吧,复又转念这吕老先生真是有经天纬地之才呀,大概只有先生这样的人才能改天换地、移山排海、扭转乾坤,这大越国能有先生这样的人,真的有幸了!于是求才之心更是恳切。
  再细品这周重瑞,四年不见已然是个翩翩美少年,见他的谈吐儒雅、举止不凡,说话间眼光充满睿智,有其乃师的风范。
  不由感叹,果真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呀!心想如果能将他收为已用,更是如虎添翼。
  记得刚入门时,他们师徒俩谈话,也许这是个切入口,他独自思量着。
  吕飞光经过一番思量,“夏主薄年纪轻轻以天下为安,实令在下钦佩,只是在下年事已高,恐不能担此重任,现下我已将毕生所学交予小徒重瑞,我不敢夸口,小徒所学已得我之八九,但是六七成也已不在话下。”
  那夏仲林见吕飞光去意已决,亦不再勉强。
  吕飞光又说,“只是我此生只堪堪收了这么一个徒儿,甚是看重,若要我那徒儿为你所用,你得依我一个条件。”
  夏仲林满口答应,“吕老先生可是为了想给令徒找一习武的先生?”
  吕飞光见这夏仲林如此识得体面,眼神满是赞赏,“正是。”
  夏仲林说,“先生勿需多虑,在下家中便有一位名满天下的武术高手欧阳城城,他不仅是在下的恩师也是我家侄子、侄女的武术教练,平日里还指点衙门里的教头们习武。
  吕飞光早年就听过这个名号,既然人家都满口答应,自然也就无话可说了,这也算是了却了自己心中的一桩心事。
  周重瑞见他们一问一答,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心中甚是委屈,“先生,学生不同意,我不要跟他们去,我要和先生下山去历练。”
  吕飞光声音一沉,“休得胡闹,你已经困了我这么些年,难道还要累及于我。”
  “先生”。周重瑞知道先生是为了自己才故意这般说,因此心里更是过意不去。
  吕飞光见周重瑞眼里充满泪光,于是语气也变得柔和了些许,“好了,先生都是为了你好,你还年轻,涉世未深,这将来的天下,也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多点历练对你只有益没有裨,你总不能一辈子活在别人的庇护之下。”
  周重瑞见先生语意坚决,知是不可更改,便不再多言。
  那夏仲林见事已尘埃落定,便携刘德一起身告辞。
  夏仲林走后,吕飞光说,“重瑞,你择日就收拾行李,回族里一趟,这么多年,承欢膝下的时日不多,趁此机会多和家里人多亲近新近,为师不日就离开了,你且好自为之。”
  周重瑞祈望道,“先生,我们何时才能再相见?”
  “有缘自会相见的。”
  不日周重瑞回到族里,吕飞光也下山游历去了。
  周重瑞再次回到族里,恍如隔世。
  周重瑞的回来又一次震撼了方家村,老族长终于扬眉吐气了,当日他穿了一件藏青色的长袍,腰杆挺的直直的,还叫了当地有名望的几个家庭一起齐聚一堂。
  周永年夫妇也仿佛重见天日,脸上的笑容就没有收过,看到父母双亲开心的样子,周重瑞也为他们开心。
  那日阔别多年的两个姐姐也回来了,还有两个姐夫,说实话,周重瑞的记忆里对她们还是很陌生,但是那种骨肉亲情是别人不能给予的,她们的爱是与众人不一样的,都是发自内心的。因此周重瑞的心里也是暖暖的。
  这里边最遭人忌恨的恐怕只有黄氏,一直以来,家里人总是以她为首,不管是吃穿用度,她总是和别人攀比,突然之间得了个哑巴亏,她如何能服气,她叫嚣道,“爹真偏心呀,看这重瑞就知道,这么多孩子,偏偏就他一人得到吕老前辈的调教,一个痴儿都能尚且如此出息,更何况正常人,我家长贵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呀!”。
  那来旺见媳妇撒泼,父亲则一脸阴沉,便宽慰道,“各人都有各人的造化,那吕老先生又岂是人为能左右的,那都是重瑞的造化,再说咱们家长贵不能挺好的吗,少说也是个小小的教头了。”
  黄氏见自家男人发话了,大嫂又是个老实人,再叫嚣没人配合也枉然,吼了两下便没了声响。
  再说那周长贵,经此四年,已经长成一个虎背熊腰的大小伙子了,只见他体魄健壮魁梧,肩膀宽厚健硕,一看就是个武架子,已不是当年的小胖墩子,只是看着周重瑞的眼神还是一脸的厌恶之色,“以前你是痴傻儿,祖父就袒护你,而今你不傻了,祖父依然眼里只有人,只要有你的地方就没有我的存在,凭什么?”。
  周长贵一脸的愤恨。
  倒是三堂哥周长水见了周重瑞还是很热忱,听说他已少有所成,还替他高兴。
  听娘亲讲起,当年他去拜师学艺之后,长水不知因何原因还教训了长贵。
  周重瑞因此也很亲厚于他,只有他才是实心实意为他着想的。
  那日祝贺的人多如门雀,周重瑞不喜不悲,淡定自如,因此他的好名声响彻整个临南县,一时名声大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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