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六式——岚脚
凯撒在一番冥思苦想之后，终于再次想通了。
那就是这些事情现在想通也没什么用，最起码白星现在还没有觉醒海王的能力，一切都得等到路飞到达鱼人岛，其实凯撒不确定自己能不能让白星的觉醒时间提前，而且凯撒也并没有什么越俎代庖的想法。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怎么学会六式。
自己目前的身体素质，使用出“剃”应该是绰绰有余的，但用不出来，凯撒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能认为是自己打从心底觉得“剃”不现实导致的。
这就不是一两句话能开解自己的了。
所以就要借助冥想的状态。
凯撒前半年时间已经锻炼到可以熟练放空自己的想法了，而后半年则是一步步让自己可以不止在静止的状态下，而是在移动的状态下依旧可以达成冥想的状态。
今天的早课，凯撒就已经挺起来了胸膛，一改往日的颓然。
三名教官读写完了今天的报纸，但却少见地没有被打断，被问些古古怪怪的问题。
凯撒等不及要去参加跑步的训练了。
于是今天的早课就格外简短。
“呦，早上好！”加布拉一个“剃”就从很远的地方坐到了凯撒身边的凳子上，同时搂住凯撒的肩膀拍了拍，一脸可惜的样子。
加布拉自从所有孩子都学会了“剃”的时候，就经常过来，用这种略带“狼的智慧”的方式嘲弄凯撒，
因为在此之前，凯撒这个明明自己都不会“剃”的家伙，居然抢走了他这个除了罗布路奇以外最先学会“剃”的人的一个机会，一个如同一个老大哥一般教给其他孩子“剃”的方法的机会。
他对此很不爽。
凯撒对于这种幼稚的行为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觉得加布拉天天来有些吵闹。
话说今天是不是可以啪啪打他的脸了，自己穿越之后总归得干点正事。
不行不行，还是不要随便乱立flag。
而这时罗布路奇也靠过来。
“能不能再给我讲解一下岚脚，怎么将空气踢出去我还不是很熟悉。”
加布拉的脸色一下子就黑了下去。
根本不用凯撒亲自动手，有些事实是他无法反驳的，不过凯撒反而有些慌乱，因为罗布路奇应该不是有意为自己打抱不平才来故意说这些话的，他只是真的在用心请教，而凯撒感觉已经倾囊相授了，毕竟他没有任何实践经验，空想是有极限的。
“要不干脆实验一下吧。”
“可我已经尝试过了啊？”罗布路奇明显没有理解凯撒的意思。
“不不不，我一时也解释不清楚，总之实验了就会知道了。”
“不如也教教我怎么样？路奇他已经会了，你得教会我才算。”加布拉丝毫没觉得自己说这话有什么不妥，比起因为凯撒教会了其他孩子“剃”让他们追上了自己，他更想先一步学会“岚脚”超过罗布路奇。
凯撒倒也不至于拒绝加布拉，只不过既然加布拉也想要参与，那么......
“大家一起来吧。”凯撒看向周围一个个跃跃欲试的孩子们。
“报告教官，今天下课这么早，申请自由活动。”凯撒如此大喊道，其他孩子也跟着一起重复了一遍。
三个教官也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只有卡普笑嘻嘻的，而剩下两个教官......带着面具看不到脸，但能感觉到他们两个有点不高兴。
凯撒对此有些不解，不过也没有细想。
其实两个面具人的想法也很简单，cp9和海军还不一样，cp9是完全隶属于世界政府的秘密间谍，其虽然算是一个团队，但不应该出现一个像是凯撒这样的领袖，cp9服从的有且只能是世界政府。
不过，现在卡普在这里，他们两个还不想因为这种小事和卡普起冲突，反正他只是被惩罚，暂时在这里担任教官，以后的时间还很长，对于孩童的思想改造，他们很在行。
“对了，卡普教官能不能过来帮个忙。”凯撒再次举手。
“当然可以。”说着卡普还向另外两个教官做了个鬼脸，其实对于凯撒的很多想法，他们三个都是比较好奇的，尤其是随着他们接管这项工作的时间变长，他们也知晓了，凯撒和莫奈他们两个人是被庞加贝克叮嘱过要重点照顾的对象。
从高台出去没多远，随便找了一个空地，凯撒直接自然化，将身体分散成肉眼可见的烟气，笼罩了其他所有人面前的小小一方空间。
岚脚，简单来说就是——用脚踢出斩击。
但什么是“斩击”啊！
在凯撒了解的世界里，就算是用刀也砍不出“斩击”这种东西的吧！
不过高压气刀倒是有，但绝不是他们现在这种层次的力量用得出来的，尤其是单纯用腿。
高压气刀所需的力要求不算特别高，但前提是需要将气刀的“刃部”尽可能地缩小，通过缩小接触面积来增大压强。
而这种气刀的作用范围也很近，没有固定的模具束缚空气，其很容易就散开了，没有一点威力。
而如果凯撒没有记错的话，所谓斩击，射程很远，而且能始终保持锋锐程度，凯撒都不确定斩击是不是“空气”构成的，而是其他的东西。
这些都是凯撒冥思苦想了好久才得到的结论。
而之前教给罗布路奇的时候还没有考虑那么多，教给他的时候，凯撒明确说了，所谓斩击就是“空气刃”。
而当时，只是为了给罗布路奇说明什么是“空气”就让凯撒花费了好大力气。
这说明，路奇所使用出来的半成品岚脚，其实是超出了凯撒认知的东西。
凯撒为此才找的卡普，来进行对照，看看真正的岚脚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凯撒要以气体的视角来观察。
凯撒先是让除了卡普和路奇以外的孩子，尽可能的对着自己使用岚脚。
虽然这些孩子都没有成功使用的前例，但凯撒也想多找几组样本观察一下，实在不行当做空白对照也是可以的。
布鲁诺，音无猫头鹰，雄狮偎取，卡莉法，他们四个的岚脚基本上和单纯的踢腿没有什么区别。
加布拉力量最大，但理论上力量大小只会影响气流的流速，可加布拉腿周围的气流明显和其他人不同，其他人腿周围的气流都是与踢腿方向相反的，而加布拉腿周围的气流环绕着他的腿在旋转。
莫奈腿周围的气流也有异常，或许是因为她曾经自然化过的原因，其才是瓦斯果实的真正宿主，她的踢腿居然根本没有影响到气流，这很不寻常。
接下来轮到罗布路奇和卡普了。
路奇这一次同样踢出了气刃，但气刃还没飞多远就自己消散了。
凯撒看得很清楚，路奇腿周围的气流更加异常，其居然是顺着踢腿的方向，并且还在脱离了路奇腿的范围之后继续向前形成了气刃。
凯撒的三观此时已经有一点点动摇了。
他前所未有的好奇，卡普的岚脚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卡普做好准备之后总感觉有些别扭，毕竟岚脚虽然平时战斗的时候很常用，但像这样被人仔细观察着去踢出这么一脚总有些古怪的感觉。
“用多大力度？”卡普看着凯撒一脸认真，有些紧张，想要更加准确地直到自己这一脚到底该怎么踢。
“只要伤不到我，怎么用力怎么踢。”
“这不太容易。”
“不用霸气不就行了？”
卡普挠了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说明，“算了，我先试一脚，不行了再来。”
说着，卡普一脚踢出。
凯撒就这样跟着卡普提出的气刃飞出老远，在连续斩断四五棵大树后最终停了下来。
凯撒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止是因为他自己莫名其妙地飞了出去，跟着卡普岚脚的斩击快速移动远比过山车刺激的多。
他观察到的东西，让他再一次确认了。
卡普的这一记岚脚和路奇的岚脚在最开始的部分很是相像，而在卡普的这一记岚脚的斩击踢出去之后，凯撒才看到了两者的不同。
路奇踢出的斩击，很快就自己逸散开了。
而卡普的斩击，却不停地从虚无处受到一个不断跟着其向前且不断压缩的力，而就是如此，其才能不断向前。
这到底是嘛呀？
虚空生力？念动力？武装色的霸气？不对不对，这种力卡普可能自己都不清楚，不然他肯定会教给孩子们的。
所以，这种力应该只是很自然的物理规则？
所有的孩子加上卡普，他们所做出的动作就是很普通的踢腿，基本上算是完全一致。
但却导致了四种完全不同的气流流动方式。
世界的物理规则不是恒定的，而是随机的？
凯撒的三观正在经受前所未有的考验。
不不不，到也不能算是随机，是有什么变量在里面主动影响的，比如人的意志.......
但其实凯撒觉得把意志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拿出来认真的去研究，本身就很荒诞，很不可思议。
除非有什么东西可以明确的将意志具现化......
不会是天王吧，刚刚才猜测了天王到底是什么的凯撒，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天王”这种古代兵器，不过又觉得天王强的太过离谱了。
不过又有什么东西比天王更加珍贵呢......
别说，还真有一个。
One Pie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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