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十八章喝药
夜幕降临，白川日和却不想回房间，就在屯所里面闲逛。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山南敬助受伤以后一直隐居的地方——南部邸。
这里是白川日和她们在屯所里被禁止进入的地方，想到山南的伤和伊东的到来。她一直都很担心山南某一天就下定决心放弃人类身份，而那几乎是悲剧的开端……
“你在这里干什么？是想逃跑吗？”
熟悉的调侃声，打断了白川日和的思绪。转头看着从夜色中慢慢走过来的男人。
“冲田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白川日和并没有回答，倒是反问冲田总司为什么在这儿。
“我是在巡逻，以防有人逃跑。况且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冲田总司还是先回答了她的问题，但是还是对她夜晚在这儿的目的有些怀疑。“不是，我只是不想那么早回房间，就四处逛逛。”
冲田总司审视了她一下，并不像说谎的样子，“嘛，不管怎么样，白川小姐还是快回房间吧，现在可不是小孩子玩耍的时间了！你也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然后被人杀了吧。”
白川日和知道不管他们对自己和千鹤有多宽容，但她们终究还是被监管的的身份，是需要防备的存在。
然后听到冲田总司有些不经意地低语，“如果，你要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记得要大声呼救喔。”
可怕的东西？冲田总司莫名的嘱咐，让她有些不安，他应该是知道些什么？
“嗯!”白川日和还是答应了下来，
“快回去吧，我还要去其他地方巡逻。”然后就离开隐匿在夜色中。
白川日和慢慢向房间走回去，但却看到集会所那边有一道身影。有些好奇，这么晚了还有谁会去那儿，就偷偷地跟了上去。刚走到门前，就听到你面传来一道声音。
“白川小姐，不用躲了，请进来吧！”
白川日和没想到这就被人发现了，但也觉得没必要躲着了。打开门走了进去，看到里面是多日未见的山南敬助。“山南先生，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见你脸色不错，是碰到什么好事了吗？”
白川日和见山南敬助此刻脸上一改之前的阴沉，甚至面带喜悦，但她是在想不出他会因为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是啊，的确是有好事，之前白川小姐一直对我那么关照，告诉你也没关系的。说来，其实还要感谢白川小姐之前的那句话。”
山南突如其来的这句话，让白川日和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之前对他说了什么？山南从怀里拿出一个玻璃瓶子，里面装着红色的液体，这让白川日和心中一惊。山南看着白川日和有些吃惊的表情，并未在意，缓缓开口。
“之前白川小姐说大家对我很关心。是啊，新选组的大家一直都很关照我。就算我受伤不能战斗，也还是让我留在新选组。即使我对新选组毫无作用”
没等山南说完，白川日和急忙打断，“不是的，山南先生对新选组对大家是不可或缺的，请不要怀疑自己！”
看着这样的山南，让白川日和不禁想起了当初她还是宋日和时，母亲死后，父亲的疏离和外婆的不待见，让她觉得如果没有她一切都会不一样！
“谢谢你，白川小姐！”白川日和不知道山南是在谢什么，是谢她对她的关心，还是谢她，帮他下定了决心
山南看见微微有些颤抖的白川日和，微微笑了起来，“只要喝下这个，一切都会好了我也,不会失去在新选组的价值”
白川日和看着山南拿着的那个琉璃制的瓶子里面荡漾着宛若毒物般鲜红的药水，这莫不就是“变若水”吧
“山南先生，你真的要喝下这个吗？”白川日和抱着一丝期待，希望山南不要喝下这个让人变得疯狂的药水。
“这个，就是雪村纲道一直秘密研究的药水——‘变若水’。只要喝下它，肌体力量就会迅速变强，所有的伤口也会瞬间愈合。虽然会让人变得失去理智，但是经过我的改造，它的副作用应该也会减小”
山南自顾自的向白川日和说明了手中的药水，但是他在说最后一句话明显有些不肯定。
“山南先生，即使是治人的药，也可能是害人的毒。你又怎能保证！”
“我请你……不要喝下它。一旦喝下，你也将失去人类的身份，真的值得吗？”白川日和十分恳切地请求山南不要轻易喝下“变若水”，但是回应她的只是沉默。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的，白川小姐，这只是一种选择而已。而我已经做好接受选择带来后果的准备！”说完，山南便迅速打开瓶子将药一饮而尽。
“山南先生！”白川日和没有大声叫了喝下药水神色开始变得痛苦的山南敬助，只见他的头发瞬间变得雪白，眼睛也变成了血红色，和当初来到京都那个夜晚袭击她和千鹤的那个怪物一模一样！
白川日和此刻不敢也不能靠近山南，看着他痛苦的神色和逐渐有些癫狂的状态，白川日和知道山南敬助成功的变成了“罗刹”。只是目睹这一切的人从千鹤变成了她，甚至她还在一定程度上促使了山南敬助喝下药水。此刻宋日和对她作为白川日和存在于这个世界的意义，感到了迷茫。
“为什么还是变成这样”
明明已经努力治疗山南敬助的伤，明明已经那样请求他不要喝下药水，可是一切都没有改变。
他，还是变成了“罗刹”！那冲田总司呢？自己真的能治好他的肺痨吗？
“真是可惜啊山南先生，看来你失败了！”
“如你所见，实验失败了。冲田君就麻烦你了”山南敬助勉强保留的理智，支撑他向赶来的冲田总司提出了最后的请求！
“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帮你介错的！”说完，冲田总司抽出他腰间的刀，将刀刃面向了曾经的新选组同伴。然后在山南完全失去理智后，冲田总司一刀砍下，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喷到了冲田总司和一旁的白川日和的脸上，而山南敬助则倒在了血泊之中
果然是这样啊……听到动静的冲田总司赶来，一刀砍倒了发狂的山南敬助！这跟宋日和所知的剧情一模一样！
脸上衣服上还留有山南余温的血液，却让宋日和感到冰冷，一股从心底慢慢攀爬至全身的冰冷笼罩了她的整个身体。
这边的冲田总司心情也不好，毕竟刚刚挥刀砍倒的不是敌人，而是山南敬助——那个会和他一起陪小孩玩的山南先生！
即使他知道可能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即使他是“新选组的刀”，但他毕竟还是人！刚刚听到白川日和的那一声“山南先生！”冲田总司就知道，事情可能已经发生了，但他没有料想到山南会当着她的面喝下药水。
那时，冲田总司更多的是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慌！
白川日和一直没有说话，冲田总司以为小姑娘可能是被吓到了，但是转头看到脸上衣服上都沾满了血的小姑娘，眼神麻木，脸上没有一点表情，便有些慌张。
“你怎么了？喂！你出什么事了吗？”
冲田总司走到白川日和的面前，双手扶着她的肩，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慌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的白川日和被冲田总司的声音拉了出来，眼睛微转抬头看着他。
“冲田先生，什么都没改变啊”
说完这句话，白川日和便慢慢转身离开了。
之后听到动静赶来的左之和斋藤被土方派去安抚八木和前川的队士，其余的人则留在那儿为今晚山南敬助的事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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