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所有证据
“小水贼，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要不你来给大家解释解释，太上皇陛下赐予你的科举试卷，为什么会在玄奘出生之后的襁褓之中？！
或者你来给大家说说，当时殿试的时候，你大致写的是什么，让诸位大人对一对吧。”
“这......这.......这也不能证明这份试题是我的？！试卷又没有署名！”
“小水贼你还真是伶牙俐齿啊。”李知言终于将本来水贼陈光蕊说他的词语，用回到了水贼陈光蕊的身上。
“其实证明这份试卷是不是陈光蕊的，很简单。这份试卷上面，有一个标记。这个标记只可能是陈光蕊陈大人的试卷才会出现。
小水贼，你知道上面那个标记是什么吗？”
“什么标记？！绝对不会有什么标记的。”
“不，当然有一个标记。一个你这个水贼绝对不会知道的标记。
其实陈大人当初和陈夫人成亲，并没有那么顺利。当时陈夫人是在陈大人高中状元之前认识的陈大人，也就是认识没多久，陈夫人就想要嫁给陈大人。
不过陈夫人的爹爹并不愿意，所以故意刁难过陈光蕊陈大人。没有收陈大人迎娶陈夫人的聘礼。
不过陈大人幸运，高中了新科状元。这之后，陈大人又重新送了一次聘礼。
不过因为这次的聘礼太过于珍贵，陈夫人的爹爹不敢收下。所以只是留给了自己的女儿。
虽然没有陈夫人的爹爹没有收下这份珍贵的聘礼，但是陈夫人的爹爹却在聘礼上面留下了一个印记。
而所留下来的那个印记呢，就是这个陈夫人爹爹贴身印章上的图印。而那份珍贵的聘礼呢，就是这份陈光蕊的殿试试卷。”
说着，李知言从怀中掏出来了一枚印章，对着众位大人说道。
“这枚印章，是下官从陈夫人爹爹，在立政坊的宅子里面发现的。和印章一起发现的，还有四具已经死去十几年的尸骨。
下官初步断定，那四具白骨，就是陈夫人娘家在长安城的一家四口。至于这枚印章，下官已经找过数人确定了，就是陈夫人的爹爹，方笔墨的贴身印章。
请各位大人和试卷上面的图印比对，一看便知。”
李知言将印章递到几位大人手中，最后对着堂下的水贼陈光蕊说道。
“小水贼，你还要挣扎吗？现在证据已经非常明确了，你根本就不是当年那个才华横溢的陈光蕊。”
“我........我的夫人....”
水贼陈光蕊的话，还没有说完，李知言直接打断了他。
“你是不是想说你的夫人可以证明你？不要骗自己了，如果我没有完全的把握，怎么可能会设下圈套呢。
小水贼你难道没有听见我说的解药吗？你现在已经彻底无法控制陈夫人了。你应该也清楚地感觉得到了吧。
上次我们面对你和陈夫人的，因为共生的缘故。所以没有什么办法对付你，但是现在不同了，你和陈夫人已经没有半点联系了。蠢货！”
“你！上次是你李知言？！”
“不，那个厉害的人并不是我，我只不过是打酱油的罢了。
不过我对你可什么都知道，小水贼。天心剐毒是不是，直接控制思想是不是？
你还想利用陈夫人来证明自己清白是不是？”
“我......各位大人，请不要相信李知言的胡言乱语。请一定要相信陈某，陈某怎么可能是水贼呢？难道陈某在洪州励精图治的十五年是假的吗？！”
陈光蕊见印章确实和试卷上的印记对上了，只能对着几位大人，使出了最后的办法。
“还要辩解吗？小水贼？
其实我已经派人去洪州查过了，你这家伙根本就没有什么执政的能力。
在你刚去洪州的那一年，洪州被你一个人搞得哀鸿遍野，民不聊生。不过一年之后，你好像发现了什么方法，竟然聪明的将洪州民生给慢慢的复原了回来。
我猜，这些都不是你的功劳吧，而是......陈夫人的吧。”
“你怎么？！”
“你想说我怎么知道是吗？告诉你吧，我是猜到的。
你这水贼，真正能够控制的不外乎你的那个随从，还有就是陈夫人。
那个随从还没有你的脑子好，那能够有布政能力的，也就只有陈夫人了。”
李知言对着水贼陈光蕊，慢慢的站起身来，继续解释道。
“其实有很多证据证明是陈夫人在管理着洪州。
第一个就是，陈夫人到现在都还没有被你杀死。
陈夫人就算再怎么美貌，此时也已经人老珠黄了，而她现在还在你的身边，只能说，她还有绝对不能死掉的价值。
第二个呢，就是你这个蠢货，不管干什么的，都要带着陈夫人。这个我派去调查洪州的人，也从洪州百姓口中确认了。
第三呢，我在调查方笔墨的时候，也听到了陈夫人的一些事情。
陈夫人出自书香门第，而且家中藏书众多，所以陈夫人绝对不会是不识礼数，不懂教化的女子。
而且陈夫人能够一眼相中陈光蕊，并且敢于私奔。我觉得，陈夫人的眼光和胆量，都是人中少有。
再加上最后，我发现原来陈夫人将最最重要的证据，藏在了襁褓之后。我就知道了，陈夫人绝对是一个聪明绝顶，眼光卓越并且颇具胆量的女子。
如此的女子，治理一个洪州。我想应该不是问题。而你，不过是控制了陈夫人，表面上的洪州刺史罢了。真正的作用，一点都没有。
不对，你的唯一作用，就是对于官职和身份的贪心。这让你来了长安之后，一直在和各路的官员拉着近乎。
正好也让我能够利用你自己的贪心，和对于丢失官职的害怕。成功将你骗到这个公堂之上！”
此时彻底沉默了的水贼陈光蕊，增加证实了李知言的说法。
“说实话，相比较于我们。在这个案子里面我更加佩服陈夫人，除了襁褓血书之外，竟然能够想到将最重要的证据缝制在婴儿的襁褓之中，保存到了现在。
我想换做是我，我绝对不会像陈夫人这样，想的如此周全。
其实就算我没有任何办法证明你不是陈光蕊，但是只靠着你丢失了太上皇陛下御赐的东西。就足够将你剥夺官职，打入天牢了。
如果不是因为你那个南疆蛊术，天心剐毒太过于霸道了。可能根本不需要十五年，你早就会被陈夫人弄死了。小水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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