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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变态会所


“烟雨......”王道有所思地喃喃道。

        我咬住嘴,没敢多说,有些心虚地帮阿渔擦了擦脸上的冷汗。

        刚才阿渔所说的烟雨,我自然知晓就是指烟雨会所,看来这回阿渔受伤跟那个白衣少女是脱不了干系的,也可以说,是我害了阿渔。

        内心的歉疚和自责汹涌而来,眼眶有点泛酸。

        我仰仰头,佯装不知情地问:“王道,烟雨是什么意思啊?”

        “不知道。”王道看了我一眼,又朝阿渔看了一眼,才闷闷地给我回了一句。

        “哦。”我没继续追问下去,也打消了把僵尸这件事情告诉他的念头,一来我不想他参与进来,像阿渔一样受到伤害,二来我怕王道会阻止我继续调查下去,我一想起刚才在男生家里看到的一幕就满腔怒火。

        王道拿了一药瓶塞到我手上:“给他伤口撒上。”

        “嗯。”

        刚想往伤口上撒的时候,就看见阿渔身上的抓痕逐渐变的青黑,脸色也发紫,像中了剧毒一样。

        我诧异地看着:“王道,这是怎么回事啊?阿渔不会有事吧?”

        王道快速抢回药瓶,把深黑色的药粉撒到那些发黑的伤口上,伤口一喷到药粉就即刻化脓,待伤口都撒完后,他才回我的话:“这些都是尸毒。”

        “尸毒,是僵尸袭击了阿渔?”我万分没有想到会是僵尸,还以为是白衣少女。

        王道将药瓶放进一个木箱子里去,有些怀疑地瞅着我:“嗯。”

        我有些心虚地低下头,揉搓着手。

        幸好,他没继续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而是将阿渔抬到沙发上,然后开始动手收拾一片狼藉的工作室。

        “你不是在工作室里头布置了很多的阵法吗?”我边拾掇地上的纸张边问。

        也许这话有些触及到王道的怒点,他一听,就有些焦躁地把刚扶好的桌子一脚给踹倒,气愤又懊恼地说:“都怪我!布下阵法的时候,只想着防鬼,就偏偏忘记了防人和僵尸!”

        我将一沓纸放好后,把那办公桌重新扶好,心里愧疚地安慰他:“谁都没能预料的啊!你别自责,是那些僵尸太可恶了!回头咱们把它们都给收拾了!让它们知道我们天王道是厉害的!”

        他将怒气压了下去,再次闷闷地说:“你就别管了。”

        就知道他会这样说,搞的我愈发焦急:“为什么不管啊?你给我说说,为什么僵尸白天居然还能出来害人?阿渔的伤要怎样才能治好?你也知道我对僵尸这一行是不懂的。”

        王道一下子又被我撩起火点,双眼冒着杀意:“叫你别管,你就不要管!你放心,阿渔会没事的。”

        他如此恼火的样子,自己内心的愧疚膨胀地像一块大石头压着我喘不过气来,只能怯怯地低下头打扫。

        王道叹了口气:“阿渔要好的话,除非把背后操控的人给杀了,否则阿渔也会变成僵尸的。”

        “那背后的人是谁?你到是跟我说说,为什么僵尸会出来害人啊?”我急忙地问。

        僵尸为何会白天活动,这是我现在最想知道的一点了!王道不想我管这件事情,这样我就没法让王道告诉我有关僵尸的事情,要问的话,也只有现在这个机会了。

        他的眼神有些闪躲,转脸闷闷地看着我,反问道:“你今天不是要考试吗?怎么到这里来了?”

        “啊!”

        他不问还好,一问我就觉得头上立马五雷轰顶。

        我发现那个男生后就一直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就把下午的考试全都给抛诸脑后。

        现在只好苦脸,干笑着回话:“呵呵,我好像,忘记了。”

        王道怒瞪着我,跑过来就是给我一个暴栗:“小沫沫,你这是不想上大学了啊?现在赶紧给我回去考试!”

        对于上大学这件事,还真没捉鬼这类事情要来的重要,至少在我心里是这样的。

        “王道,回去也没用啊!都已经过了进考场的时间了,我是不可以进去的。”我捂住头,可怜巴巴地说。

        “那也不行,回去补考!小沫沫。听我说,现在做咱们这一行的,没那么吃香了,还是得读些书,才能够养活自己啊,而且,你总不能天天像我这样没个正经的,过些平凡人的生活,该多好啊!”王道苦口婆心地劝说着。

        听着这些话,我不但没有被说服,反而更加坚定自己的信念:“难道我们就不是人吗?每个人的生活都不一样,为什么要学着别人的?你哪里不正经了?做这一行又怎么不吃香了?你看看,警局局长都要看你三分眼色!”

        王道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什么。

        我立马又补上一句话:“你不是想让我跟你学点东西吗?我想跟你学着点。”

        他一听,眼睛就雪亮雪亮的:“真的?你真的愿意加入工作室吗?”

        “我不是早就在工作室里替你干活了吗?”只是我一直都没开口说而已。

        王道笑嘻嘻地看着我:“进咱们工作室,那绝对是不会让你吃亏的!你想想看,你前些天还刚收了个大红包呢!以后还会收到更多大红包的!”

        我扯扯嘴角:“前些天是谁跟我说,本工作室是没有红包这一说法的。”

        “有有!现在就有啦!哎,我跟你说,你这异骨的潜能一旦被我挖掘出来,那肯定方圆百里之内的鬼物都不敢动你一根汗毛!”王道成功地被我带到兴奋点去了。

        “行行,我说,王师傅,能不能先把工作室收拾干净?不然怎么接客?怎么拿红包?怎么挖掘潜能?”我拿着扫把,一脸无奈。

        “哦!对对!都是你,老是带偏我的话题!赶紧扫地!我,有点口干,喝口水去!”他说着,就无比潇洒地把一堆杂务丢下给我,跑厨房找喝的去了。

        我真是无语,明明是他开始把话题带偏的!又说我!真是........

        好吧,这事总归是我连累阿渔的,打扫一下减轻自己的内疚感吧,趁着王道不注意的时候,我偷偷地在他的办公桌下方安了个窃听器。

        本以为王道喝一下就回来了,没想到他所谓的喝口水,一喝就喝到了天黑。

        我好不容易连桌子椅子都用抹布擦了一遍,伸伸腰,瞄了一眼窗外,天已经黑蒙一片。

        仰头看一下钟点,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

        “糟糕!”我大叫不好。

        刚想到在烟雨会所里正有个大帅哥等着我呢!

        “王道。我要回去了!”我心里有些期待地匆匆穿鞋。

        王道穿着印有灰大狼的围裙,拿着锅铲,从厨房里探出上半身:“你急什么呀?吃个饭再走!我炒个菜就可以吃了!”

        “不用了!你跟阿渔吃吧!我约了人,有事呢!”我刚拉开门,看到沙发上还躺着的阿渔,歉疚地小声嘀咕一句:“对不起。”

        “你这大晚上约了谁啊!我说,小沫沫,别......”王道就跟听到闺女晚上要出去约会似的急忙跑过来。

        我哪里有时间听下去,手快地就把门给关上了。

        晚上七点,算是下班高峰期,所以我在电梯里险些被人给挤扁,幸好我长得不是很胖。

        一到一楼,人群一窝蜂地涌了出去,我混在人群中,也跟着下班人士的脚步,想着去搭乘公交车。

        但没走几步,前头就轰动热闹起来,我也被突然放缓脚速的人群给逼的寸步难行。

        使劲插空往前头钻,这才注意到,路旁停靠了一辆车型特别炫酷的黑色跑车,比阿渔的那辆兰博基尼要好看的多,我认真地看了看,发现居然没有车牌,没有品牌标识,什么都没有!

        那些下班的人士不断地看着这辆车,在讨论车里的人,车子的出处,甚至有些女人还犯花痴地祈祷车里是个高富帅!

        我真是无语!

        这里不是不允许停车吗?这辆黑车不怕罚单地停在这里,是很嚣张,但在我眼里。显得特别突兀和诡异。

        尤其是,我从旁擦过,胸口就有些不适。

        可是,我没时间管那么多,我今晚必须要去烟雨会所看看究竟!

        然后就不由地加快脚步想要穿过马路,到对面排队等公交车去。

        “哇!好帅啊!”

        “大帅哥啊!”

        .........

        后边尖叫声和一股凉风生生地牵住我的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身子不受控制地转身往后去看。

        穿过那些花花绿绿的女人,可以看到那辆黑色车子的后座车门已经打开,里面有个男人翘着长腿优雅地坐着。只能看到侧脸,鬼斧雕刻出来的轮廓,白皙的脸,深邃冷酷的眼眸,高挺的鼻子,平平的嘴角。

        大体上看,黑色西服,利落短发。

        “难道他是筱筱说的帅哥是他啊!......”我嘴上不禁把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

        “上车!”

        熟悉无比的声音压制住了那些女人的说话声,直接传导到我的耳膜里。

        “宫玫!”我霎时瞪圆了眼睛。

        “我不喜欢被人当猴子看,快点。否则后果自负!”

        里面的他依旧坐着,丝毫未动,声音却准确无误地飘到我耳边。

        我看了一眼,周围的女人那种爱慕兴奋的眼神,让我心里头不是滋味,像是吃了未成熟的李子,酸涩的很。

        “麻烦让一下!”我努力从重重女人的包围中挤了进去,迅速上车,猛地把车门给合上。

        车子也有所感应地配合关门声一发力,突出人群的包围。

        “不知道我在等你吗?”宫玫这才回头来看我。

        眼眸迸射都是寒光,我想他应该是第一次等人吧?

        我咽了咽唾沫,说实在,宫玫没了那瀑布似的长发之后,显得脸没有那么尖,而是硬朗阳光了些,更,具有男人味,不像之前的妖冶诱人。

        “说话啊!”他眸光更冷了一些。

        我立马堆起笑脸:“我中途遇了点事,就耽搁了。”

        “嗯。”他冷脸缓了些许。

        “你真的等我了?等了多久啊?”我十分好奇地问,心里是喜滋滋的。

        “鬼才等你。”他抿了抿嘴。

        “哈哈。你不就是鬼吗?你真的等我了?就是死鸭子嘴硬!诶诶,你跟我说说,到底等了多久?”我不由得身心愉悦。

        他很不爽地扫了我一眼。

        我想收敛一下笑脸,可怎么也收不住,只能憋着笑。

        他沉默了一下,才冷冷地说:“一个小时。”

        “那么久啊!真是委屈你了!”我强忍住笑,同情地看着他。

        他嘴角一勾:“那你说,该怎么补偿?”

        “哎呀,这车真不错!这是哪个牌子的车啊?咦,连司机都没有啊!那不就是......”我本来想转移话题,好像转的不太好,只能尴尬地张着嘴。

        “牌子是天地车行的,不需要司机。”宫玫貌似很喜欢看到我这个模样,那眉眼越发弯下。

        我当然知道天地车行是什么牌子啦!冥币不就是天地银行的么?我还真没想过,自己居然还会有坐冥车的时候。

        “宫玫,你昨晚怎么送我回来了?我的舍友筱筱可是巫灵啊!”我继续转话题,不过真的挺怕他会被筱筱给收了。

        “回来看到一个笨女人随地就睡,我好心就送她回去咯!你那舍友,就比你强一点点,难道你对你的道行很自信?”他不屑地瞟了我一眼。

        好吧。我对他刚才的所有好感在一瞬间全部被打灭了,只有心脏还在违心地狂跳着。

        可是他说的也是实话,我确实很弱,他确实很强,想起昨晚,他居然有影子!还能瞒过筱筱,那能力强到什么程度,我哪里猜的到。

        突然能理解筱筱跟我说那句‘那个男人太强大了,你hold的住吗?’。

        我想着就很不自信地耸耷下脑袋。

        “那就变强啊!”宫玫忽然把手轻轻地放在我的头发上。

        “嗯。”我瞥眼看着他,脸刷的一下就变红了:“你昨晚赶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推我下楼的人是谁啊?还有那个白衣少女有没有跟你说了什么啊?”

        “自己去查,如果什么事都靠别人,你还需要变强吗?难道你是那种喜欢坐享其成的人?”宫玫收回手,冷淡地说着。

        “你这是让我孤军奋战,不是说,这是团队合作吗?不然你现在跟着我干嘛?”我被他这么一说,斗气昂然地瞪着他。

        “守住我的东西啊。”

        “什么东西?你就是瞎扯!你知不知道,我要是一天不找出那个背后的人,每天就会有人变成僵尸!”我怒火烧头,也没注意到他刚才那句话其实也还挺动心的。

        “除了你的命。我没理由管其他人。”他淡淡说,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的命是东西?”我瞬间心灰意冷:“所以是不是一旦找到你的孩子,你是不是就毫不留情地把我这个东西给扔掉了?你现在是觉得,你死了就算了,别的活生生的人就不顾了,是吗?你要知道,当这座城里的人全部变成僵尸,我也是会变成僵尸的,到时候你还能找到孩子吗?”

        看着眼前的宫玫,似乎他换了一身行头。仍然没有换掉他那颗冷漠的心,起初他不也是想要我的命吗?甚至还侮辱我吗?我怎么会,还会原谅他呢?

        我定是疯了。

        “鬼魂最恨最羡慕的,就是你们这些活人。”宫玫那修长的手略有些用力的紧握起来。

        “所以你们这些投不了胎的鬼魂就可以肆意虐杀人类甚至剥夺人类的身体来重新当个人吗?我们活人也是人啊!我们也想活命啊!你知不知道本来就很温馨很和谐的家庭就是被你们横插一脚,才破灭的?”我情绪一激动就开始口无遮拦,也没有注意到宫玫的脸越发冷厉。

        “你们有你们的世界,凭什么闯进阳界来胡作非为?都按照生死轮回规规矩矩的,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要不是这些僵尸,背后那个该死的人,阿渔就不会受伤!那个男生就可以好好的准备下一年高考!那个母亲就不用每天喂自己的儿子喝血!你有想过吗?你有想过我的感受吗?莫名其妙就跟我说找孩子。我哪里想....”

        我没来得及说完,双唇就已经被他堵住了,冰冷的软舌长驱直入,在我的口中肆虐。

        用手去推,他那冰冷的手立马钳制住,想要咬他舌头,他那双漆黑的眼睛阴冷地看着我,然后我整个身子仿佛被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胸腔里的氧气即将用尽,他仍在不停地掠夺着我嘴里的芬芳,尽管内心莫名觉得窃喜,可脑子里觉得有些委屈,于是泪水也不由得泫然而下。

        他冷冷的眸光一凝,即刻放开了我:“再多嘴,就别怪我当场要了你。”

        我连咳一声都没敢,紧咬着下唇。

        宫玫生起气来,就如同地狱归来的恶魔,让人心惊胆颤。

        接下来,一路上,我没敢说一句话。也不想跟他说多一句话,他也没跟我说话,车内完全就是陷入了僵局当中。

        时间在我纠结要不要开口的时候悄然过去,车子停在烟雨会所的门口,但进进出出的人都没有人注意到这辆车。

        我率先就下了车,想要跟着人群混进去,却被宫玫拉住了手:“干什么?”

        “我带你去。”他说着,就在眨眼间把我带了进去。

        “我把你的人气给隐了。”他很自然地牵起我的,仿佛刚才跟我斗气的人不是他那样。

        我知道他这样做比我偷偷混进去好多,毕竟背后那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如果是鬼的话,那我一进去就跟自投罗网差不多。

        宫玫带着我在会所里走着,先是一个巨大的舞厅,里面灯红酒绿,群魔乱舞,我看着那些人在光怪陆离下跟我平常看见的鬼没什么区别,我开了天眼,仔细查看,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走,我记得那是一个房间,不是舞厅!”我拉着宫玫直接上了三楼的套间。

        我站在第一间套房的门口前踌躇着,想着怎么开门进去,在这用遁术的话,有光,会被人发现。

        “进去。”宫玫轻笑一声就直接牵着我穿墙而进。

        “这.....”我愣住了。

        宫玫睥睨地看着我:“这么点小事。”

        “........”我哑然。

        这是小事吗?我是人啊,哪能像他那样穿来穿去都可以啊,不过,现在好像是可以了。

        这是一个宽大的房间,大理石制的地砖,巨大的晶屏挂墙电视,软绒的沙发和地毯,就是白炽灯管没亮,只有隔间的几盏灯亮着昏黄的灯光,整个房间迷迷蒙蒙,像拢上了一层轻纱。

        空气中有些潮湿黏溺,还掺杂着男人的低吼声,和女人的娇弱呻吟声。

        如此露骨的声音顿时让我脸红心跳。

        好奇的我微微往那隔间看去,珠帘间,隐约可以看见床上两个纠缠在一起的雪白的人体。

        男人的身子匍匐在女人的身体上,女人那双白嫩的长腿搭在男人的腰肢上。然后,男人一下又一下地俯冲又挺起。

        这视觉效果太过刺激,我有些口干地咽了口唾沫,握着宫玫的手也不由得渗出汗来。

        “好看吗?”宫玫黑臭着整张脸,语气变得十分生硬。

        “啊?”我有点丈二摸不着头。

        “你没看仔细?”宫玫的声音愈冷。

        “我看那么仔细干嘛?走走!下一间!”我尴尬的撇开脸不再去看。

        宫玫放开了我的手,伸手将我的腰肢一收,这一下把我整个人搂抱在他手肘内。

        我身子为之一震,耳根子都发烫:“你,你,想干。什么?”

        他莞尔一笑:“看不够,看不仔细,那就继续看啊!”

        “啊?”我被他弄糊涂了,刚才我在看的时候,他不是臭着脸的吗?

        现在居然拉着我直接穿墙进去另一间房,本来我在心里祈祷下一间房别再出现这种场景了,可未能如愿。

        恰好我一穿过来就是正对着床上,床上的男人闭着眼睛用自己健壮的身躯一次次地猛烈撞击身下的女人,那女人一点都不觉得痛苦,还很享受地越叫越大声。

        我看的浑身发麻。

        “宫玫。我记得不是这间房,咱们走吧!我已经看够了。”我把脸直接埋进宫玫的胸膛内,用手捂住耳朵试图摆脱这些暧昧无比的声音。

        “哦,那你想起什么吗?”宫玫凑到我耳边,轻咬了一口我的耳垂。

        我仿佛被电棒电了一下,整个身体颤抖了一下:“没,什么都没想起来。”

        我以为他指的是想起那晚山间楼阁的事情,一时羞愧,哪能说得出口。

        “这样啊,既然你都看仔细了,要不咱们做一遍?”他说着就在我耳旁轻吹了一口气。

        “没,没看仔细。”我可怜地仰头看着他,支支吾吾地说:“走吧,我们先去找那个房间,再,再,说。”

        他半眯着眼睛看我,收敛起刚才玩世不恭的笑:“下次,除了我,不准看别的男人那么久!”

        “啊?”我还没来的及理解他的话。就被他带到了一个寒气逼人的房间里去。

        我睃了他一眼,心想,刚才他是吃醋了吗?是吧?应该是。

        “看我干嘛?你不是要来这里吗?”他冷眼一瞪。

        “哦!”

        讪讪收回目光,可一瞧这房间,我骇然心跳骤停,随后胃部泛酸,忍不住干呕起来。

        宫玫若无其事地瞅了我一眼。

        这确实是我梦境里的那个房间,有一台石桌,还有手术桌,手术桌上还有一盏台灯。

        但,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就是地板,墙面,甚至天花板,全都布满了小小的方方的玻璃箱,里面充满了黄黄的药液,我猜应该是福尔马林,因为这里头浸泡着女人的各种器官,有修长的手,恐惧的眼球,甚至还有一些很恶心的部位。

        我哆嗦着问:“宫玫,那些失踪的女孩都被变态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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